五月一日,今天是勞動節,一個愉快的公共節期。許多人都會趁著這天假期出去走走遊玩,度過一個悠閒的假日。在新加坡這個都市型國家,每一個人的最佳選擇:購物廣場。消費幾乎成為了當今都市人的生活方式、快樂的指標,以及打發時間的一種選擇。
然而,我希望以不同的方式來度過這一天。前兩天讀到了三樣東西,使我決定作出一些事情。從吉隆坡回來的那一晚,讀到了昂山素季的一句話:
然而,我希望以不同的方式來度過這一天。前兩天讀到了三樣東西,使我決定作出一些事情。從吉隆坡回來的那一晚,讀到了昂山素季的一句話:
“我們恐懼什麼呢?比如說每一個人民,他們可能會害怕如果說了某些 話,做了某些事,是否會不會因此而失去工作,失去財富,失去地位 ,失去親人愛人,失去家庭,失去自由,失去一切呢?因為我們恐懼 失去,這一種恐懼導致我們無法再堅持某種正確的事物。由於我們不 承認我們真的恐懼,它會變成反過來讓我們覺得那些本來可以相信是 正確的東西都變成是根本一文不值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已完全被恐懼腐蝕掉了,也許這時候你的心靈也 敗壞了。昂山素季認為任何的革命都必須是一種心靈的革命,這個革 命要培養出來的是一種無懼感,它是透過後天的努力的。我們應該栽 培一種習慣,就是讓自己在做任何決定的時候,不要因為恐懼而左右 你,你做任何決定,如果被恐懼左右的話,那這時候你已經不再是原 來你自己,你已被恐懼腐壞掉了。”
我也讀到一個報導:在大約500萬人口的新加坡這裡,有近100萬的馬來西亞人。換句話說,每五人中就有一位可能是馬來西亞人。這一百萬的人數可是不小的數目。我真的沒想到有這麼多大馬人在新加坡。
我也讀到一則關於勞動節的由來: 距今126年前,1886年5月1日,美國35萬人示威遊行,要求實行8小時工作制。5月4日芝加哥抗議工人與警方發生衝突,史稱乾草市場屠殺(Haymarket Massacre)。1891年「第二國際」將五一(May Day)正式訂為年度活動。國際勞動節不是要勞工認命,而是要勞工反抗。
上述的三樣東西給予我一個啟發:克服恐懼、新加坡的馬來西亞人、抗議。
我決定在這一個“抗議”的節日,上街到購物中心的烏節路(Orchard Road)靜坐訴求抗議:乾淨和公平的選舉,抗議政府和警方的暴力。最主要的目的,我想要藉此行動克服自身的恐懼,能夠為對的事情而勇敢站出來,並希望能夠鼓勵和影響在這裡的100萬馬來西亞的朋友也勇敢克服恐懼而站出來,為對的事情而爭鬥。
我絕對不是一個喜歡做這種事情的人:在意他人眼光,拍別人嘲笑,不喜歡穿這種T-Shirt等等。但我知道抗議並不是一種可恥的事情,而是為著不公義的事情而願意出聲不沉默。每一個人都可以在自己的處境和條件中貢獻出不同的力量,不一定就需要上街抗議或靜坐。但重要的是,你我肯定能夠影響和鼓勵身邊的人,你我的小小行動可以帶來改變:至少你我可以週末身穿Bersih黃衣上街。
我絕對不是一個喜歡做這種事情的人:在意他人眼光,拍別人嘲笑,不喜歡穿這種T-Shirt等等。但我知道抗議並不是一種可恥的事情,而是為著不公義的事情而願意出聲不沉默。每一個人都可以在自己的處境和條件中貢獻出不同的力量,不一定就需要上街抗議或靜坐。但重要的是,你我肯定能夠影響和鼓勵身邊的人,你我的小小行動可以帶來改變:至少你我可以週末身穿Bersih黃衣上街。
當然,身穿bersih黃衣是很奇怪的事情,因為在這裡幾乎難以看到多少人會穿著bersih出街。然而,當慢慢有更多人穿上黃衣時,這已經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而是一股黃潮力量。你知道嗎,今天當我穿著bersih黃衣在orchard購物廣場外靜坐時,確實有很多路人上前來看,甚至有些人知道什麼是bersih,也有馬來西亞的朋友上前與我握手道謝。當我走在街上的時候,那些望著我以及我的衣服的人,我可以肯定他們很大可能是馬來西亞人,只有大馬人才對“黃色”特別敏感(我絕對不認為他們是因為我帥而望著我)。如此可見,黃色是我們的共同語言。我真的希望可以在這裡帶動起這股黃潮,黃色不是可怕和恐怖的顏色,對於馬來西亞人來說,它正象徵著人民追求著一個更好的未來:一個和平沒有暴力的國家,人民以公平、平等和和諧的彼此尊重共同相處和建立美好的社會。
你是否願意一起“黃”?
Duduk Bantah in Orchard (Part 1)
Duduk Bantah in Orchard (Part 2)
Duduk Bantah in Orchard (Part 3)
Duduk Bantah in Orchard (Part 4)
谢谢你的勇气!
ReplyDelete如果你也居住在新加坡,可以留意这个面簿的讯息:
https://www.facebook.com/Bersih3.0SG
或者可以带动更多朋友加入你的阵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