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回教徒今年開始進行齋戒的第一天。齋戒(或稱 Ramadan)是一種與宗教信仰有關的宗教條規,而這仍舊是當今回教徒的一種宗教信仰傳統實踐。齋戒,或著比較現代的說法,可以說是“禁食”,就是在某個特定的時段禁止任何飲食。禁食對於身為基督徒的我來說,並不陌生,但對於禁食的印象反而是來自回教徒的齋戒時期。作為以馬來文化為主的馬來西亞人,我都會看見身邊的馬來朋友(在馬來西亞,99.9%的馬來人是回教徒)在他們開齋節(就是所謂的馬來人新年)的30天之前開始進行“禁食”長達一個月的時間:從太陽出現的時段禁止任何飲食(大概是從清晨一大早直到傍晚7點左右,肯定超過12小時)。這段30天的時期,我們這些其他非回教徒都時常被提醒要尊重他們的齋戒日,簡單的說,就是不要在他們面前“引誘”他們,這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
在教會長大的我,肯定也不會對禁食感到陌生,因為基督教教義裡也是有“禁食”一回事,只是我對禁食的概念首先是來自回教徒的齋戒。讓我產生深刻印象的原因是因為回教徒的齋戒提倡了一種嘗試透過禁止飲食去體驗貧窮者和飢餓者的痛苦困境。這讓我感到這樣的操練具有一種倫理上的特別意義。相對於基督教的禁食,是比較傾向於與信仰上帝有關的屬靈生命層面,如為了能夠安靜禱告、親近上帝、尋求上帝的心意和引導等等。當然,回教徒的禁食也是有其宗教性的意義,就是在這段齋戒日子中盡量實踐信仰所要求的美德行為,比如說做善事。
當我們談到“禁食”的時候,我們肯定會想到“食物”。“食物”是人們生活的基本需求(衣、食、住、行),因此禁食就有如將這個基本需求給限制了,而往往在失去基本需求的人們都會陷入不舒適和艱辛的處境中。當我們進行禁食的時候,我們就是嘗試把自己放入一種不舒適的環境中,而那些持有享受主義的朋友就會認為你正在進行自殘,或者自我折磨。或許他們認為這樣的一種“禁慾主義”的行為是否還符合當今這個時代。“飲食”是其中一個當今人們關注的東西。當你看看到處無所不在的飲食中心、餐廳、酒樓、咖啡廳、快餐店,還有各式各樣的外國道地食物等等,你肯定不會去想到“禁食”這兩個字。所以,禁食在這樣的一個時代裡是被視為“殘忍”的事情。我相信,現今時代的孩子肯定不會懂得什麼叫做“禁食”,甚至認為這是一件難以想像的東西。所以,不要隨便要求你的孩子禁食,他們可能會告你侵犯他們的人權。
上個星期,社會主義黨中委傑亞古瑪(Jeyakumar Devaraj)為了抗議政府不公的扣留而進行絕食的一天后,就被無條件地釋放出來。印度之父的甘地為了抗議許多不公平的事物而進行了無數次的絕食行動,帶來許多社會的震撼性改變。耶穌在世的時候,也曾經進入曠野中進行長達四十天的禁食,當中還面對了狡猾魔鬼的試探。我有時候還是會好奇耶穌四十天的禁食是如何熬過去的,你可以想像他在曠野的四十天和我們在家裡舒舒服服禁食的四十天是有很大的不同,而且有誰能夠真正地熬過四十天的禁食(完全沒有進食)?(希望減肥者不要以耶穌這樣的禁食為一種合理化的根據)而今天進行長達30天禁食的回教徒,在齋戒期間是否能夠體會到那些品貧窮的飢餓者的感受?但,我想要問的是,體會了後有如何呢?體會之後是否能夠促使你的革命性和反思性行動呢?對於我來說,與其純粹的進行禁食半天而開齋後又大大的進食,不如把禁食所剩下的金錢去幫助那些貧窮者,至少這算是一種體會後的具體行動,而不是一種為了宗教意識形態上的幻想性德行。
當我們談到“禁食”的時候,我們肯定會想到“食物”。“食物”是人們生活的基本需求(衣、食、住、行),因此禁食就有如將這個基本需求給限制了,而往往在失去基本需求的人們都會陷入不舒適和艱辛的處境中。當我們進行禁食的時候,我們就是嘗試把自己放入一種不舒適的環境中,而那些持有享受主義的朋友就會認為你正在進行自殘,或者自我折磨。或許他們認為這樣的一種“禁慾主義”的行為是否還符合當今這個時代。“飲食”是其中一個當今人們關注的東西。當你看看到處無所不在的飲食中心、餐廳、酒樓、咖啡廳、快餐店,還有各式各樣的外國道地食物等等,你肯定不會去想到“禁食”這兩個字。所以,禁食在這樣的一個時代裡是被視為“殘忍”的事情。我相信,現今時代的孩子肯定不會懂得什麼叫做“禁食”,甚至認為這是一件難以想像的東西。所以,不要隨便要求你的孩子禁食,他們可能會告你侵犯他們的人權。
上個星期,社會主義黨中委傑亞古瑪(Jeyakumar Devaraj)為了抗議政府不公的扣留而進行絕食的一天后,就被無條件地釋放出來。印度之父的甘地為了抗議許多不公平的事物而進行了無數次的絕食行動,帶來許多社會的震撼性改變。耶穌在世的時候,也曾經進入曠野中進行長達四十天的禁食,當中還面對了狡猾魔鬼的試探。我有時候還是會好奇耶穌四十天的禁食是如何熬過去的,你可以想像他在曠野的四十天和我們在家裡舒舒服服禁食的四十天是有很大的不同,而且有誰能夠真正地熬過四十天的禁食(完全沒有進食)?(希望減肥者不要以耶穌這樣的禁食為一種合理化的根據)而今天進行長達30天禁食的回教徒,在齋戒期間是否能夠體會到那些品貧窮的飢餓者的感受?但,我想要問的是,體會了後有如何呢?體會之後是否能夠促使你的革命性和反思性行動呢?對於我來說,與其純粹的進行禁食半天而開齋後又大大的進食,不如把禁食所剩下的金錢去幫助那些貧窮者,至少這算是一種體會後的具體行動,而不是一種為了宗教意識形態上的幻想性德行。
其實,相對於華人慶祝和預備新年的方式,與馬來人的方式的確有很大的不同。當馬來同胞選擇禁食來預備他們新年的歡慶,而非常注重飲食的華人卻是完全相反的。我認為,華人也許可以從馬來人的這些風俗習慣中去向他們學習。當華人在預備新年來臨的時候而拼命地購買年貨和好吃的食物,瘋狂地添購了一大堆東西,準備好好享受一番,這也是華人在新年期間花費最多金錢的時候。而馬來人卻在預備新年來臨的時候,選擇以一種不舒適的方式來預備自己,從對外在的看重回到本身的內在心靈裡的感受,去做深入的反思,這是他們對新年來臨的一種內在性預備。當馬來人新年的頭一天,家中的孩子在早晨所會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來到他們的父母親面前,向他們minta ampun,意思就是請求原諒,為著過去一年的過錯請求父母的寬恕。而華人新年初一的早上,孩子會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來到父母親的面前,向他們minta angpao,意思就是拿紅包,而不是請求寬恕(如果父母親的紅包不夠大,孩子甚至會要求父母minta ampun)。因此,華人這種傳統的文化是否會建立一個怎麼樣的孩子,這是值得我們去反思的,而不是毫無批判性地去遵行這些傳統習俗,反而透過一種“心意而更新”的精神來為傳統創造出更建設性的意義和內涵。
最後,我想要提出一些我個人的想法和建議。不管是回教徒,或是基督教徒的禁食,我都認為它們都有其歷史性傳統的根據和意義。我並不是認為這些“禁食”宗教性行為是不恰當的,而是覺得我們可以做出較具彈性和合適性的改變和更新,尤其是當我們處於當今這個以消費掛帥的社會和文化。其實,我認為恰當和合適的“禁慾”是需要的,因為當今的我們生存在這樣一種建立於滿足本身慾望的消費主義社會中,的確需要對本身的生活進行一種革命性的檢視。與其只是透過禁食來達到這種對本身生命進行內化,不如可以嘗試以本身的個別情況來決定“禁食”的方式。以我本身的例子:我不是一個對食物非常有興趣的人,食物對我而言絕對不是一種誘惑,只是一種生存需要。因此,禁食對我來說並不是大問題,或者是一種帶來不舒適的感覺(要求我每天晚上禁食不吃晚餐是沒太大問題的)。反而,我會選擇以其他的方式來取代禁食,如:禁止自己一天不上網,而利用這段時間好好閱讀和禱告;要求自己在這個月裡不隨意地消費,而把這些剩下來的金錢奉獻給教會宣教金,或者支持一些慈善機構。對於我本身來說,花大部分時間上網,以及消費購買自己喜歡的東西,是我需要節制的方面,也可以說是一種“慾望”。因此,每一個人都有各自的“慾望”,不一定是食物而已。所以,對本身的慾望進行恰當合適的節制是有必要的,也是基督徒(甚至每一個人)除了禁食之外可以考慮的另外選擇。
在這裡,我要向我親愛的馬來回教徒同胞說聲,Selamat menyambut Ramad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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